K酱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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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迹】忍足生贺 逃跑的辛德瑞拉 (下)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RB想听小景给某人的生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送个眼镜,嗯,我明白了有些话不会说给大家听的不是。倒是凤宝宝说狼崽每年被问到想要什么礼物的时候都说秘密,你倒是想想你过生日想要什么礼物,里面的4413换成你家部长就好了啊(4413三连vs小景三连.jpg)

又是阴雨绵绵的一天。就算现实生活中是个让人长蘑菇的糟糕天气也希望你们的世界里面永远都是晴天(。・ω・。)ノ♡

渣文笔修不好了…还是那句话,若要拍,请温柔的(//∇//)




第二天两个人都默契的睡到了快到中午。吃完午饭,迹部提议去楼上看电影。两个人端着咖啡窝在沙发里面,用一条大毛毯盖住双腿,并肩看着屏幕里面的喜怒哀乐。

两小无猜,很老很老的片子。男女主角彼此相爱却一直彼此试探不能相守的故事。片尾玫瑰人生响起,迹部照例把纸巾递给忍足,忍足却摇摇头说不用我没哭。迹部惊讶的看着他以前陪你看电影不管多矫情的片子你十回有九回都会哭得稀里哗啦的,现在你看电影居然不哭了?忍足叹了口气迹部啊,那个时候还小,以为电影里面的苦就是最苦的了,长大了才知道,人生远比电影里面演出来的苦得多。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忍足每天开车送迹部去公司,然后在附近喝个咖啡看看书等到迹部开完每天的早会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再接上他去处理婚礼的事情。

两个人去取了定制的礼服。忍足心中暗暗吐槽明明迹部的时间一分钟就是一个亿,还要自己亲力亲为的来取一件之前就订好了礼服,却被迹部一丝不苟的检查礼服的样子再次撒了一脸狗粮。和那个人的婚礼,比他的迹部帝国还要重要容不得一点差错。忍足不禁觉得封闭心灵怕都没办法让自己陪迹部走完整个婚礼流程还是请立海大的幸村精市直接封了自己五感来得干脆利落。


忍足接到了谦也打来的电话,说过两天自己和惠里奈姐姐要来东京参加迹部的婚礼。忍足挂了电话一脸诧异的看着下楼来的迹部,你跟谦也什么时候那么好了还要请他来参加婚礼?迹部说U17集训的时候那小子不是经常端着盘子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就混熟了。忍足继续问惠里奈呢?那个男人婆什么时候也进你的亲友圈了?迹部说我原来不是经常去你家蹭吃蹭喝吗?惠里奈姐姐经常给我们做饭啊。就觉得她挺好的挺照顾我的。忍足默默的吐槽迹部你的亲友圈是有多小啊一边想着这下自己在惠里奈面前怕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


惠里奈是唯一一个真正知道自己对迹部心意的人。高二暑假开学前的最后一天,忍足刚从大阪老家回到东京,迹部就蹭到忍足家来找他了。那天忍足的父母都没在家,惠里奈跟两个小朋友吃了午饭之后跟朋友约出门买东西,剩下他们独自在家。下午两个人照例一起看了电影。忍足只记得那是一部非常无趣的电影,以至于迹部在看到一半的时候就睡着了。看完电影迹部还没醒,忍足调整好姿势把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到了腿上,然后拿起扇子一下一下慢慢的给他扇风。夏末太阳的温度包裹着两个人,有些年岁的风扇转得卡拉拉直响,窗外的蝉鸣此起彼伏,可许久没有见到迹部的忍足却一点不觉得烦躁,微笑着看着膝上熟睡的人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毛,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太过于入神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半开的房门外看呆了的惠里奈。

当天晚上忍足就被惠里奈盘问了。起初他抵死不承认,奈何惠里奈坚定的说自己从来没有在小侑的脸上看到过那样的表情,那绝对不是看朋友的表情,忍足才无可奈何的承认了。之后惠里奈时常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还逼问忍足准备什么时候向迹部摊牌。直到忍足大学期间全家搬回大阪忍足一个人留在东京,两个人的电话交流里面迹部的出现越来越少,而忍足则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没有人气。

看到自己乖乖的给迹部当伴郎,惠里奈会不会做出当场站起来喊不同意这样的傻事情……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给惠里奈打个电话……


举办仪式的头一天晚上,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安静的喝着酒。忍足才来到这个家的时候,院子里的樱花树还在盛放,现在却已到了落樱满天的季节。迹部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杯中浅金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折射出钻石一样的光芒。月光洒在迹部的脸上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了新娘的薄纱。樱花瓣打着旋儿的落在迹部身上头发上,迹部时不时轻轻的晃一下头,调皮的花瓣就又从他的头上乘着风打着旋儿的飘落到了忍足的身上。

忍足盯着杯中的液体发呆,不经意间迹部向他伸出手,吓得他往后一缩。迹部轻轻的摘下了忍足鼻尖的一片樱花瓣,顿了一下,把它收进了自己睡衣胸前的口袋。

忍足我明天就结婚了。

迹部轻声说。

以后我的人生就是跟那个人绑在一起的了。不管生老病死,我都会跟那个人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跟那个人一起面对。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逃避。我这个人拥有的东西很多真正想要的东西很少,那个人就是我真打心眼儿里想要的东西,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没有那个人的人生,不管是怎样的人生,我都不要。

迹部顿了一下,说,忍足,你有那样一个人吗?

忍足觉得自己手脚全身都在发抖。

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告诉迹部他就是自己的那个人,没有他的人生就是一潭死水。如果他们有一点点在一起的可能……

可是迹部要结婚了,而他是他的伴郎。

他的真心都给了他身边的女人,而不是他身后的他。

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他最终还是说,迹部早点睡吧明天该起不来了。然后站起来逃进了房间。

一天。

零点的钟声即将响起,辛德瑞拉的美梦就要醒来了。


早上,迹部家的加长凯迪拉克停在门口,忍足跟着迹部坐上了车,一脸的睡眠不足。

头天晚上他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他梦见他在门外看着自己家的卧室里迹部躺在一个女生的腿上笑得一脸温柔;他梦见迹部和一个女生在学校那棵樱花树下刻字拥抱接吻,自己站在远处不停的喊着小景可是迹部头都不回;他梦见迹部和一个女人并肩在厨房做饭在桌前吃饭在沙发上看电影在床上相拥而眠,自己仿佛一个没有实体的幽灵,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却也逃不出这个无形的牢笼。他想闭上眼睛,可是一个声音尖笑着说:看呀,快看呀,再不看你一辈子都看不到了!

醒来的时候迹部站在沙发边上皱着眉头看着他。慌乱间,他赶紧遮起自己大概是有点发红的眼角,开始惶恐是不是该问一下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梦话。可是迹部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伴郎服扔在了沙发上让忍足快点收拾收拾换上。


车子倒出大门,拐弯,汇入车流,把迹部家远远的抛在了后面。忍足回头盯着探出墙外的那棵樱花树。今年的春天来得早也去得早。昨天半夜的一阵风把树上的樱花吹落得差不多了。

樱花谢了。明年它最美的样子自己也看不到了。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了。


车子行驶在去酒店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酒店,跟着迹部大致看了一圈场地布置和准备情况,熟悉了一下流程之后,忍足被造型师拖走了。在被造型师小姐姐吐槽你这到底是参加婚礼还是参加葬礼之后,忍足开始对着镜子练习起营业笑容。他庆幸起自己的扑克脸人设,至少对于认识他的人来说,自己那个难看的笑容并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推门进来的是青学的不二周助,笑眯眯的手上还端着相机。忍足心里大喊一声完犊子了自己早应该想到摄影师会是他。作为他们那些网球少年中出了名的摄影爱好者,不二并没有选择职网,而是转而玩起了摄影,如今在圈内也已经小有名气。迹部有好几张被自己剪下来夹在书里面的财经杂志扉页就是出自不二之手。这家伙的坏心眼和敏感也是众所周知的。只希望今天不要被他拍到什么不该拍到的画面才好……

不二绕着还在弄头发的忍足走了一圈,端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了起来。忍足说你在我这里拍什么我又不是新郎,不二可爱的歪了歪脑袋啊啦忍足君今天很帅啊跟景吾看着特别配,多拍几张留个纪念多好。

一瞬间忍足以为不二其实知道什么。

算了这人的心思猜不透他也懒得猜。

不二拍完之后,转身坐在了窗台上,两条腿荡啊荡啊的检查着相机里的照片,一边看一边说景吾今天也真好看啊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好看,忍足君你看一眼吗?不过就他一个人看着有点孤单呢……

忍足皱了皱眉头问道:

新娘到现在都没出现?

不二跳下窗台走过来把相机递给忍足,可不是吗你看。

相机里,迹部一个人背对着镜头站在草地上,略微有些瘦削的背影看起来确实很孤单的样子。

记忆里他并没有见过这样的迹部。

大概是因为自己一直都站在迹部身后一步之遥的距离,不管是迹部还是自己都从没有孤单过。

就算是最后,我也不想看到他这样的背影。

忍足搓了搓自己僵硬的脸颊,跟造型师说差不多得了我得出去了。


远远的,忍足看到迹部站在门口。快步走上前去站在他的身后,迹部看见他挑了眉你站我后面干嘛到旁边来,然后又说,不错,人模狗样的。忍足刚想问他你娶的是公主吗架子是有多大居然敢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就看谦也和惠里奈姐姐一起走了进来。

还……真来……

忍足扶额。

惠里奈一边说着景吾君恭喜恭喜一边笑得一脸真诚,然后看着自己弟弟,嗯,挺好,人模狗样的。

谦也憋着笑看着他一脸的欲言又止,眼神还有一点……嫌弃?

……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姐姐啊……

等等,“景吾君”?

不给他追问的机会,两个人飞一般的溜走了。

什么情况……


冰帝的一帮原正选也陆陆续续到了。

几乎每个人都是一副“沉痛哀悼忍足侑士同志”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宍户还扔下了一句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被旁边的凤捂着嘴巴拖走了……

于是自己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其实满世界都知道了吗?

还有是自己眼花了吗宍户是和凤一起来的……这是又好上了?


仪式的时间就快到了。

忍足站在迹部的身侧。一直没有见到新娘,连双方的家长都没有看到,来的人大部分是两个人中学时期的旧友。天才的心中闪过一千个可能性,最后停留在了最坏的那个上。

是不被双方家庭祝福的婚姻吗?脑补了一出大和抚子在结婚当天被迹部祖父一张支票收买换掉所有联系方式拖着行李远走高飞的狗血爱情电影情节,虽然理智上忍足不觉得以迹部的眼力会让这样的女人钻了空子,但是如果按照这个方向思考,这两天所有的违和感似乎都有了答案。迹部皱着眉头明显有些心事重重,忍足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了一边。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酒店的回廊。迹部靠在墙边,半个身体隐入了回廊的阴影中,什么表情忍足看不清。沉默了半晌,忍足开了口。

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迹部淡淡地说,不知道,大概是要被逃婚了?

心脏仿佛被人揪住一样的痛。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迹部说,能怎么办?谁叫我喜欢上了一个有什么事都不会好好说出来的人。我为那个人准备了一场婚礼,只想听那个人亲口对我说明白我到底算是什么人。我等了那么久……可是都没有等到一句话。那个人原来给我承诺了永远……大概,那个承诺已经不作数了……

忍足紧紧攥住了双拳。

到底什么样的人能担得起迹部这样的执着?她那样轻易放弃的迹部是他甚至不敢伸手触碰的宝物啊……如果是他……如果迹部给他这样的机会,他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恍惚间,他回忆起自己唯一的一次告白,虽然在迹部听起来大概也就跟玩笑一样。

小景你看你脾气那么臭长大了一定没人要,不如就跟我将就下?

当时迹部的回答是什么来的?

现实与回忆重叠在了一起,沉默良久,忍足低声说道:

迹部你看早跟你说了不如跟我将就下……

沉默。半晌,迹部缓缓地开口。

我记得我说过,本大爷的字典里面没有将就。

啊,是了,当时他就是这样干脆的拒绝了自己。

忍足苦笑,是啊你说过。

迹部别过头去接着说,难道说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将就的选项?

声音有一点发闷。

几乎是无意识的,忍足上前一步抱住了眼前的迹部。怀里人的体温透过礼服温暖了他的指尖,手臂勾勒出的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轮廓充盈了已经几乎被掏空的心脏,落在他发梢的呼吸和那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玫瑰的香甜包裹住他,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告诉他?明明有十多年的时间,可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告诉他。忍足收紧了双臂,在迹部耳边轻声说道:

不小景,对我来说,你就是永远。


景吾看起来你的新娘已经就位了哦,有什么话不如等会儿再说?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不二端着相机看着他们,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看不透。

去你的等会儿再说……

忍足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泼到了脚。

终究上天还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吗?

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离,拥抱着迹部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下一个瞬间,自己应该就会被推开,然后迹部会回到会场,给自己留下一个背影。

他明明有一个月的时间把话说出来。他明明有十多年的时间。

小景……

他抑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他仿佛看到了美梦破碎的瞬间。


意料之外的,迹部并没有着急挣脱他的怀抱,而是轻轻的回抱了他一下,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忍足,刚才你说了什么你可别忘了,你别又想着撩了就跑。要还是个男人的话,你说的永远你自己证明给本大爷看。

忍足松开了双手瞪大了双眼看着迹部。再一次试探着的,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我从你的新娘那里把你抢过来也可以吗?

做得到你就试试看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迹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忍足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从胸前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那枚金色的御守。

小景,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这是我送你的结婚贺仪。本来是想祝你平安幸福,可是抱歉我做不到,因为我觉得只有我能给你平安幸福。

说完这句话,忍足转过头没有再看迹部,迈开大步向会场走去。

与不二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听见不二小声说:去花房,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哦~


快步走向会场,其实忍足并没有想好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请你把他让给我?

他是我的我不会把他让给你?

天才的脑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混乱过。他有一个随便做什么都是第一的关西时代。他一直都是家长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朋友眼中无所不能的存在。加上知足而淡薄的性子和还算宽裕的经济条件,他鲜少有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这样的他在遇到了真正重要的事情的时候,反而没有碰到头破血流的勇气,只能选择一味的逃避。

可是,自己心中唯一的那一点点的热血都是为了迹部流的,从网球开始,到他这个人结束。没有了他,自己不就冷透了吗?

我不想失去他,就算会碰得头破血流我也不想失去他。我不想把他交给任何人。无关性别,只有我才能让他幸福。

何况,他并没有拒绝我。他让我把他抢过来。他让我给他证明我说的永远。

他把手放在胸口,胸前的口袋里面放着那一枚绣有月亮的御守。


掀开厚厚的帘子走进花房,忍足愣在了原地。

花房里面空空如也。

正准备退出来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响指。

花房正面的帘幕落了下来,漫天的玫瑰花瓣飞舞,会场响起了结婚进行曲,被红白玫瑰簇拥的红毯的前方的,迹部笑得一脸灿烂。

什……什么情况?

不二从旁边探出头来咔嚓拍下了十脸懵逼的忍足,然后笑着对他说忍足君景吾可是在前面等着你哦不要来一个百米冲刺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吗?

大脑持续当机的走到迹部面前,迹部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他轻轻拍了拍忍足的肩膀:

所以本大爷等的人一直都只有你啊。

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今天,一个满开着樱花的日子,一场棋逢对手酣畅淋漓没有背负任何责任和胜负的比赛。然后我们在一起形影不离了整整六年。虽然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人,但是你对于我的想法,我却总是有些把握不住。我能感觉你对我和我对你是一样的心思,可是你总也不会好好说出来,把你的真心隐藏在那对高深莫测的眼镜片后面。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擅自把对我的称呼从最亲近变成了最疏远的那个。

我等了十多年,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你能够自己想明白,自己说出来,却等来你的逃跑。

那么,就算要策划出这一场破釜沉舟的婚礼,才能骗出你的真心,我也愿意一试。

还好到了最后,你停下了逃跑的脚步,让我确信我等待的并不是虚妄。

迹部从口袋中掏出了他们一起去买的那对戒指,戒指的内圈刻着一行小字:

Forever O&A

“所以,你愿意的吧?”

就算有重重的障碍需要翻越,但是有我在你的身边,与你携手。

阳光从迹部的身后撒过来,脸上的笑容是忍足熟悉的自信而笃定,仿佛要融化进这初春金色的暖阳。

忍足感觉自己眼角有温热的液体。眼镜片被水汽模糊,可是他依然看得见且只能看见面前那一束金色的光芒。

现在,它属于他了。

“是的,小景,我愿意。”


喜欢逃跑的辛德瑞拉转过头,发现自己深爱的王子就站在宫殿的门口,手上拿着自己慌乱中掉落的水晶鞋,一步也不曾离开。




所以你们猜给迹部出办婚礼让忍足当伴郎赶鸭子上架这个鬼主意的是不是我们鬼马精灵的不二子?(本文又名:天才不二周助的千层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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